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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州达川九号荒山野外四十四年前之谜

发布日期:2022/2/19 23:48:06 浏览:246

来源时间为:2022-02-18

唐僧一行师徒四人,去西天取经,历经九九八十一难,我的人生之路何尝不是如此,活到今天历经千辛万苦,浑身伤痕累累。

前周日,下大雪那天,开车去大山深处将军关战友家聚会,雪大路滑,七十华里的路程,足足开了两个小时。

战友老贾在兰州当兵和我同属一个师,但相距上百里,我在师部指挥连,他在40团九连,本来无缘相见。

恰巧,当兵第二年夏天,我连刚换了指挥连连长,莫名其妙的我被派到九连去打一个月猪草。

和其它炮连一样,九连在一个叫达川的地方驻守一个山头,山下不远处是黄河,山边沟沟坎坎上生长着一种长大后象篮球大小一簇簇的野草,这草猪很爱吃。

我吃住都在九连,那时认识了同为老乡的贾再金和刘杰两位同乡战友,尤其和老贾很是投缘,有不少往来。

由于年代久远,很多事情已经记忆模糊,只记得九连的食堂的熬大菜可口,尤其是大馒头和指挥连的不一样,指挥连的馒头是白色,不大不小,九连的馒头带些黄色还有些发黑,个头很大,非常的好吃。

以后和战友提起此事,老贾也是津津乐道,说九连是全师团伙食管理先进单位,当时的连队司务长后来获得了很高的提拔。

和九连战士一样作息,只是没有节假日休息,带着干粮,早出晚归,独自一个人苦干了一个月,打了一垛象小山一样的猪草,晾干后一大卡车都没有装下。

“革命战士是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”,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,我这简单的头脑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单独派我一个人去打猪草。

干什么事都太拼,在部队前一年半我进步太快了。莫尔斯电码标图考核,每分钟抄八十个码算成绩优秀,但我抄收每分钟160个码不带一个错码,基本能分辨240码/每分,并抄录下来。三天一小考,十天一大考的军事考核,每次都远超优秀的水平,一次“良好”及以下的成绩都没考过。

有美术特长,连队的黑板报,宣传专我基本给包了下来,而且大部分利用的是早晚,午休时间。其它各种劳动,从不偷懒耍滑,有十分力气不会只用九分,绝对会用十二分,有老战友说我是“拼命三郎”!k头一年半一直是连队的先进个人。

结果是,当兵第二年不久在所有同年兵中第一个入党,并任副班长,一年多时间六次受到嘉奖并入挡案。平时的表扬无数。

去炮连打完猪草回到指挥连后一切照旧,当兵第三年在老班长退伍后担任远方标图班班长,直到第四年考入桂林空军炮兵学校。

只是在换了新连长后,虽然我依旧非常努力,却再也不会受到连里表扬,蹊跷的是最近我有幸查阅了一下我的个人档案,里边受上级的嘉奖记录有五,六个,都是当兵前一两年,由原连长签署的,换新连长后,一个嘉奖没有。

我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新连长对我时有时无的有些冷淡,有什么重要活动不再让我参加,慢慢的被边缘化,所受的批评多,表扬少,很明显的是受了排挤。连长对其它北京城市兵都特别的好,在提拔使用,培训,乃至工作生活各方面对他们都有非常明显的关怀且照顾有加。

人际关系是我的弱项,在这方面我反应迟钝。对于被忽视,被排挤从未有过什么不满,也从未有过顶撞行为,私下里也不曾有一句怨言。我只知道,下级要绝对服从上级,服从首长不能打一点折扣。只是我的压力越来越大,我变得更加努力。副作用是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[流泪]

我那时是个很争强好胜的人,凡事不愿认输,尽管我更努力,以后在连队也从未得到过先进。

有个比我晚入伍一年的东北战友(和连长同乡),和我一个排是电话员,嘴巴很甜,有些婆婆妈妈,经常是扫把不离手,后来几年都是连队的先进个人,连长努力的在提携这个人,连队其它战友人人都看的明明白白,对这个人不屑一顾的战友很多。

再后来考军校时这个战友和我一同考试,他落考,我被录取。后来,不知怎么他也提了干,再后来连长步步高升,从连长到师参谋长,到北京某军队高级院校任高层d领导,该战友也逐步升至沈空正师级转业退休。

当兵最后几年我为什么受连长打压,受连长排挤?几十年以后,连长在北京某军队高级院校附近召集的京籍战友聚会上(连长退休后落户北京,夫人是兰州空军京籍的战友,连长几乎每年春节都组织京籍战友聚会),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和真相。我在这时也才如梦初醒,我当时确实受到了连长的不公平对待。

一切都事出有因!原来连长还是士兵时,入党提干各方面都符合条件,在面临通过时,只有一个和他有些矛盾的上级领导坚决反对他入党提干,以他祖辈历史不清楚为由,阻止了连长那次的入党提干,这对连长是一个重大的打击。

被穿了小鞋,受了打击报复,连长对这位领导应该是恨之入骨。卡他脖子的这位领导籍贯是北京郊区人,不巧的是我也来自北京郊区,莫名其妙的我成了代他这位领导的受过之人。我当时问连长那位领导是哪个区县的,连长答好像是密云或者通州的,而且起码比我年长二十岁以上,奇葩的是我从未和这位领导见过面,没有丝毫的交集,籍贯也并不在同一个区县,我这代人受过冤不冤?是不是比窦娥还冤?

这真是躺着也中枪,而且不知不觉连着中枪好几年,有戏剧性的是怎么中的枪几十年之后我才知情[流泪]。其实,连长要是不亲口说,我一辈子都不会明白,一是不知道他年轻时的恩怨故事;二是不知道我是受到连长故意的打压,因为我以前只是有隐约的察觉,觉得连长不过只是待人偏心眼,有亲有疏而已。

连长曾经是兰空体工队长跑运动员,其实也是个爽快之人。但是再优秀的人遭遇逆境不平时也有毒火攻心的时候。在对待我的问题上大概就是走火入了魔。

我至今也没有明白,连长为什么要把这事的来龙去脉跟我这个当事的受害者讲出来。

聚会上连长还讲了另外一件事,那个经常扫院子的东北战友从提干,到以后的每一次提拔几乎都有连长的帮忙。

还说到那次桂林炮校招生考试,连长非常希望那个东北战友能考上,结果没想到他落榜被我考上了[捂脸][捂脸][捂脸]

当然,连长说这些话也受到同是京籍西城区战友,同期提干,后转业到光明日报社,后成为某中原大省省委政研室主任兼省委秘书长的x战友的挪揄,说那个人提干只是扫地扫出来的,除了扫院子,嘴好使,其它没什么长处,直言连长偏心眼。

这位高官战友与连长私交甚密,说话一向幽默,也只有他敢和连长借着开玩笑说些实话调侃一下。

反正我是不会当面说这些具有讽刺意味的话,这么多年过去了,再说无益。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,我虽然没有成为他们那样的高官,作为普通百姓,生活虽然没有锦衣玉食,但也衣食无忧,我已经不想再和谁计较,不想纠结过去。

这只是我坎坷经历的一段小插曲,九九八十一难中小小的一难,之后发生的很多遭遇比这事还要难的多的多。

只是至今我仍不明白,在炮九连独自打草这一个月是组织上对我的考验考察呢,还是新连长对我的体罚?这对我一直是个谜。

82年5月我病退时,连长是我的护送人,一直把我送到父亲手中。见过父亲,见过继母,到过民政局,在国营第二饭店自费吃了一顿,连长自称平生最好吃的肉饼。(连长后来之语)

之后我与同连战友失联近二十年,直到九十年代末才重新联系,最后“相逢一笑泯恩仇”。

战友老贾的阵阵话语,激起了我上面这段回忆。达川九号炮九连原址营房,炮阵地现已荡然无存,变成一片平地。九连随着整个师团的解散,一切都已不复存在,留下的只有故事和一点点未解的谜。

本人军装照

嘉奖登记表共计有六份

前排蹲左四为新连长,其后站立白发戴眼镜者为老连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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